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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例勿懂,眼丸哭肿

文/张人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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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父亲在世的时候,一直在外,家里的水稻田是由我娘照管的,忙的时候是雇产工。

  我娘种地的时候,我帮助着插秧,打水,治虫。

  那时候国家的干部规定,良田是不能抛荒,抛荒是要罚款的,怕田户交不上国家的田租吧?加上我娘又不懂得科学种地,所以年年种,年年亏,年年非得不种。

  治虫时,我是我娘的跟屁虫,帮忙着扛治虫担,我娘又是乡里农技站的跟屁虫,农技站里广播说几号到几号,治甲铵磷,那就是用甲铵磷,几号到几号治马拉硫磷,那就是用马拉硫磷,非但我与我娘这样干,我乡,我村的农民全是这样干的。

  我问我娘:这药是治稻还是治虫?水稻很好没有病为什么要治?

  回答:别人家都治,都这么治,乡里农技站广播也都说了,是要治的。

  这一回,我娘怕是又花了百几十元钱。

  是啊,为什么要治?为什么要用这药?这药是治什么的?没有人能告诉我娘,我娘更说不出个一.二来回答我。

  有时候,我娘是钱白花,力白吃,花钱不讨巧,吃力不讨好。

  农技站大批大批的药卖了,农技站把钞票大把大把的赚了,那时候的农民就这样的听话,就这样的傻。

  何止是种田?人们说孩子到上学年龄了,送去上学吧,上学干什么呀?读书,读书干什么呀?考大学,考大学干什么呀?吃皇粮,吃皇粮干什么呀?莫不是为农民服务卖农药吧?没有人能够回答我娘,行例勿懂,眼丸哭肿。

  直到现在,我娘还在哭,眼丸哭肿了还在后悔,我是劝不动我娘的了.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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